我总是在“三爱”中轮回欣享,总是在三友中欢度夕阳。
先说文友。每每写下文章,就找文友切磋。张三挑个瑕,李四捡个疵。所以我的文章也屡屡见书见报。我信奉的是:“众人是圣人”“旁观者清”、“能者为师”。最感谢的文友有吉县二中的高碧、云安;一中的兴社、亚民;东关小学卫红梅,县委的王君宏、陈志富。特别是打印,每次到县委都是陈主任亲自将底稿送到打印室并嘱咐:“先打这,这短”。说实话,次数一多,我都不好意思去了。东关小学卫校长,只要你去,不管多忙,她总是停下手中之事,优先审阅并亲自打印。超市刘宏达经理,隔三差五总是问:还有打印的文章吗?还有刘杰、王凯帮我打印、修改,令我十分感动。再说文友们一起互相推荐读物,交流阅读心得,也是十分惬意之事。
再说球友。每天下午,不是电话叫,就是手机联系。而只要一进乒乓大厅,则欢乐无比。什么“老白”“白老汉”“老顽童”,杂七杂八地大呼小叫。我当然也不示弱,“小朋友”“大徒弟”“二弟子”地连声呼应。尤其是与原吉县公路段段长葛福奎,前几年,我一进公路段大门,就满小院地喊:“大徒弟、葛段长、你有什么了不起,谁服你?”这几年,他一进乒乓大厅,就找我。
大声喊:“老徒弟,来一场”,快步上前握手,甚至拥抱你,也不管你在场上还是场下。还有对郑为民、卫东二兄弟。他们要是赢了 我,我就叫小老虎;输给我,我就说一对纸老虎。还有对刘杰、建红、志富们,一会儿我说“吉县四小龙”,一会儿我又叫“壶口四长虫”,连副县长白占奎也喜欢与我争高下,他曾笑着说:“怎么这么怪,你还是个大红人哩,想比还轮不上哩!”有一次县上比赛我不准备参加了。乒协副主席刘旭山说:“不行!没你不热闹”。“给排上!”大厅里常常呈现出一派欢乐气氛。
陪忘年交打打球,健身健心,双利双赢,还能使岁月兴趣盎然,让暮年也充满朝气、活力。何乐不为?再说说书友吧,退休后,缘球友们多才多艺,我也喜欢上了书法。只是需从头学起。去年球友——吉县书协兼文联主席刘旭山动员我练字,书法家刘兴垚来吉县讲学时,他也通知我听课,与书协会员同样看待,还发了书法书、笔记本和一支书法笔。后来,到他办公室,他拿出各种名帖,让我挑一本拿上。我说我还没笔,他指着桌上插满毛笔的笔筒说:“给你挑,瞅中哪支拿哪支”。我挑了一支,他说再拿一支。还给了几支硬笔书法笔。我说真不好意思拿。他说:“你给咱县争了光,荣获市级《赞奥运,看祖国》散文金奖,赏几支笔还不是应该的吗?”最后还给了一瓶“一得阁”墨汁,说是香的。我说我住窑洞,没地方练。他说:“给你一把钥匙,每天来我办公室练,我给你启蒙,免费辅导”。这不是都仁至义尽了吗!夕阳如此灿烂!十年来,我总是围绕着“三爱”“三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规律地旋转着,像自转、像公转。而如今,为了接送孙儿上学,我来临汾住了。虽然,我仍以小球开路,四处寻师觅友,也交了不少良师益友,但对故交“三友”总是想念、总是难忘……(作者:白荣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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