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7日,“华夏古文明魅力新山西”媒体采风活动走进临汾,60多名记者相继走访了尧庙、陶寺遗址、丁村遗址和晋国博物馆,一天的行程匆匆,即或是走马观花,但足够让记者们惊喜赞叹。
事实上,一到晋南地区,至少在本报记者心中,已经生出对久远文化的敬畏之心——哪怕是一道不起眼的土坯,一块破碎的瓦块,谁也不知道究竟蕴含着什么样的历史信息。尤其是对于省外的记者来说,这更是一次了解山西、了解山西文化的难得机会,他们到了任何一个景区,都会围在讲解员身边,认真地听着、记着,职业精神固然值得敬佩,山西的文化有如此的吸引力,也是令我们这些省内记者自豪的事情。同时,更对他们回去后对山西的报道,对报道所塑造出来的山西形象,产生了许多期待。
事实如此,山西的文化形象,一定程度上就是依赖于各种媒体的报道,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们山西省,又希望以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展现在国人乃至世界面前。明确了这个目的,我们才好准备,才好有意识地去引导、去塑造。
一直以来就有种感觉,我们山西的文化形象,是有些模糊的。不像北京、苏杭、南京这样的地方,一提起这个名字,就自然会有一些特定的词语涌现出来。当然有人可以描述为厚重,可是我们的厚重和陕西的厚重有什么区别,辨识度不够的问题依然存在。这不是说我们没文化,而是我们太有文化了。山西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在中国历史上占有着特殊的地位,由此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存,灿若繁星,每一项都有可称道之处,每一项都不逊色于国内类似内容,每一项都令人难以割舍,有种非得让外边人知晓了解的急切心情,反而“乱花渐欲迷人眼”,让人沉浸在一个个细节中,而对山西文化失去了整体的把握、整体的印象,也就失去了在整个中国文化中的应有的辨识度——姑且称之为“乱花效应”吧。
曾有学者对山西文化提出分区概念,比如大同朔州的边塞文化、忻州的宗教文化、晋南的根祖文化和农耕文化之类,可以看作初步统合山西文化的尝试和努力,后来我们又提出“华夏文明看山西”的概念,将山西文化视为华夏文明的根脉。年前,省委书记王儒林又提出山西历史文化的“三个一”(即一座都城、一把圣火、一缕曙光),从分散到集中,从笼统到具体,山西文化在整个华夏文明的辨识度得到提升,定位得到明确,而本次以“华夏古文明魅力新山西”为主旨的媒体采风活动,必然有助于这样的提升和明确。
也许有人说,这样的文化定位会带来标签化,让人对山西文化的认识趋向肤浅和表面,然而,某种程度上说,这样的标签化是需要的,尤其是现在我们提出经济转型、文化强省,没有合乎山西历史文化实情的“标签”,外人根本无从理解你的丰富、你的厚重,又如何会产生亲近的心理,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更是难以持续。
本报记者 李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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