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邱文选,原籍襄汾县赵康镇阜平村,出生于1921年7月,今年90岁,他常常以和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是“同龄人”而感到无上的自豪和光荣。他常对我们晚辈们说:“党的丰功伟绩光照日月,没有党就没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在他的办公桌上,贴着一条座右铭:忠诚于党、矢志不渝、风雨同舟、坚定不移。他是这样想的、这样写的,也是这样做的。
多年来,爷爷关心国事,笔耕不辍,用实际 行动践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丰富内涵,以高尚的品德和丰硕的成果诠释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不朽光辉。
爷爷年轻的时候参加过牺盟会,并担任政治交通员;太原解放前夕,他担任《平民日报》编辑,因刊登了淮海战役胜利的消息,险遭特务迫害,后被中共地下党救出。1957年爷爷被错划为右派,遣返回原籍劳动改造,从一名教师变成了牧羊人。从此爷爷便把研究晋国史和放羊结合在一起。不管春夏秋冬,他都把羊群赶到家乡九原山下那座古老的城垣——晋城园子附近放牧,斜背着一个草绿色的帆布挎包,踩着齐腰深的荆棘和衰草,手里拄着一根山木放羊铲,低着头敲敲打打、寻寻觅觅。乡亲们经常看见他佝偻着腰,从晋城园子背回一包包的“破砖碎瓦”。直到“晋国史专家”的名字叫响后,人们才知道他那是在为家乡做历史研究呢!
在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里,爷爷忍受着政治上的痛苦与孤独,忍耐着生活上的贫苦和煎熬,他怎么还能有心情搞研究啊?我曾不解地问过爷爷这个问题。他沉思了半天,语重心长地说:“孩子,爷爷当时心里有个信念。我坚信,我们的党是最正确的党,她一定不会忘记我们这些知识分子的!”听了爷爷的话,我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我,不能确切地体会到那句话的分量,只感觉爷爷那瘦小的身躯豁然高大起来!爷爷是一个热心社会的人,他时刻关心着国家大事,关注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积极参政议政。他先后担任过民盟襄汾支部主委、县政协常委,民盟山西省委委员、省文史馆馆员,还出席过民盟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
1987年他在参加省社科院学习期间,鉴于小麦播种期逼近,农村缺少化肥的状况,向省政协写信提出“统筹兼顾,计划调配,按照小麦播种期有计划地调拨全省化肥供应”的建议。时任政协主席的李修仁见信后极为重视,立即批示《山西政协报》加注意见,全文在头版头条发表。他并转报王森浩省长批转有关部门采纳施行,对缓解我省小麦播种期化肥供应矛盾起到了重要作用。
1994年10月,他经过调查研究,感到丁村、陶寺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对襄汾县经济发展具有重大意义,便撰写了《对开发襄汾旅游资源、发展旅游事业的建议》呈送县委。当时的县委主要领导十分重视,指示以红头文件的形式,转发给县直各部门及各乡镇党委参酌,在全县上下引起极大的反响。
多年来,他团结知识界人士为实现“一国两制”和平统一祖国做出了自己的努力。1995年前后他帮助台属邓绍黄多次向海外亲属写信,宣传党对台政策和家乡变化,并通过邓绍黄在台湾的亲属关系,为其他三家台属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并撰写了《合则益,分则损——与台湾同胞恳谈第三次国共合作》的文章,为完成和平统一大业,做出了贡献。
近年来,爷爷又成了《山西日报》、《临汾日报》、《交流》杂志等十几家报纸杂志的特约撰稿人,一篇篇反映祖国建设、社会发展的报道以及史学研讨的文章不时见诸报端。今年3月的一天下午,我们陪爷爷、奶奶到新建的临汾古城公园游览。我害怕爷爷身体受不了,就只游玩了两个小时。我当时并没有发现爷爷关注什么,可当天晚上,他的一篇2000余字的游记脱稿了。他旁征博引、谈古论今,赞美了我市城市建设的快速发展。文章不几日便登上了《临汾日报》。我看着爷爷捧着报纸神采奕奕的样子说:“爷爷,您可真能干啊!”爷爷自豪地说:“爷爷和你们一样,遇上好时代了,越干越年轻啊!”他思维之敏捷、反应之迅速,哪像个90岁的老人啊!
让我最敬佩的是爷爷那720余万字的文史资料和史学论文,那厚厚的三本书和墙上那林林总总的奖章奖杯。在我的记忆里,他自离休以后到现在的30多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白天晚上之分,没有节假日之说,总是整天写啊写啊,先后撰写了700余篇各类文章。2009年,凝聚着爷爷心血的史学巨著三卷本《史坛耕耘集》由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正式出版,填补了区域性历史研究的多项空白。2010年10月由民盟山西省委、三晋文化研究会、省文史研究馆、山西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发起,由民盟临汾市委、临汾市三晋文化研究会主办,在襄汾县交通大厦隆重举行了《史坛耕耘集》学术研讨会,史学界、文学界专家学者、史学爱好者和县四套班子领导100余人出席,对爷爷的史学巨著给予高度评价。由于他的特殊贡献,山西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授予他“晋国史专家”称号,并荣获全国“老有所为”精英奖金质奖章,先后25次受到中央、省、市表彰奖励。中央电视台还以“霜叶红于二月花”为题,专题报道了他的事迹,他的名字载入《世界名人录》。
已是耄耋之年的爷爷学会了使用电脑。原来,他每天不停地写作,还要不断地打印、修改,总是来往于家和打字行之间。有一次,他又让我用电子邮件给他发稿子,发完后还围着电脑问这问那,最后说他要学电脑。我惊愕了,90岁的老人学电脑,行吗?我一脸的不相信。爷爷却固执地让我告诉他,怎样开机、怎样关机、怎样打开程序。随后让爸爸给他装了一块手写板,又用上他那“钻牛角”的拗劲吃力地学了起来。他饭也顾不上吃,觉也顾不上睡,奶奶生气地说:“老毛病又犯了,管不下了!”谁知不几天他竟真的在电脑上自如地写起文章来了。我又不由得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对他说:“爷爷,你真行。”他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呀,确实应该好好学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学好了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什么困难都不怕!”
这就是我的爷爷,我觉得他和别的爷爷一样,那么慈祥,那么可亲可敬;但又觉得他与众不同,他把党的事业看成他的生命,把对社会的责任和义务,当成他前进的动力。爷爷以他和党同龄而自豪,我为有这样的爷爷而骄傲!(邱海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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