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邓红斌正伏案泼墨挥毫。
福缘翰墨四十载,出生于农民家庭的邓红斌种过地、当过杂工、卖过瓷器,但无法割舍对书法如痴如醉的眷恋。他儿时受父亲的影响,对书法孜孜以求,中年有幸得恩师教诲,开始研习行草,在“明窗净几”中感受“笔砚纸墨”的快乐。
情迷翰墨 痴心练习
循着缕缕墨香,记者在凌云斋内见到了正伏案泼墨挥毫的邓红斌,他的身旁平铺着一幅幅得意之作,提到书法艺术,他打开了话匣子。
1964年,邓红斌出生于襄汾县赵康镇大赵村的一户农家,他的父亲能耕能写,是远近闻名的书法家。“每逢年节,或红白喜事,邻居都会到我家跟父亲求字。”忆起父亲,邓红斌的思绪一下回到了童年,每当父亲准备开笔,他都主动要求研磨。看着父亲一笔一画落在纸上,那简单的横竖撇捺组合出来变幻无穷的美,使他对书法充满了无限好奇。
兴趣打开了邓红斌的书法人生,父亲成为他的启蒙老师。但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文房四宝对于年幼的他而言,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没有笔墨,用硬草杆在沙地上或河滩边的平地上模仿着别人的笔画自己练。
历经坎坷只为墨香
17岁时,邓红斌进入襄汾县剧团工作,每天做些杂活儿,因为一手好字被选中写板头,每天公布上演的剧目。“这份工作干了3年,我就回家种地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邓红斌对书法的热爱有增无减:毛边纸、宣纸的价格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依然不便宜,没有纸,我就拿毛笔蘸着水在地上练习。平时,我还帮村里人写对联、做账房。只要和写字有关的活儿,我都乐意干。”
辗转多年,邓红斌再次回到襄汾县剧团,主要负责写戏报工作。“以前的信息不像现在这么便利,需要把戏报张贴在各个村口,方便村民到时来观看。等到散场以后,我就趴在戏台上把剧目、演员、开演时间、地点写在四尺整张彩纸上,一写就是几十份。”在常人看来,这样的工作枯燥乏味,但邓红斌乐在其中,享受着书法的乐趣。
三尺台前勤作功,苦心斋里有乾坤。8年过去了,邓红斌的书法突飞猛进,每当他铺开彩纸,周围便围满了观众。“书法极其磨练人的个性,必须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平心静气才能写出佳作。”多年的积累,不仅奠定了他深厚的书法功底,更造就了他不随波逐流、内敛而低调的处事风格。
从零开始 渐入佳境
俗话说,人过四十不学艺。邓红斌打破了这个常规,2008年,我有幸结识了中国著名书法家黄以明老师。他仔细看过我的字后,建议我学习行草,并收我为徒。黄老师给我讲了书法的技巧、灵魂,以及历史上的行草书法大家,这一天让我受益匪浅,真正地打开了我的书法大门。”邓红斌激动地说。
“回想之前的状态,我都是在涂鸦,从没想过书法是有灵魂、有思想的,书法能够透视人的性格,让心情和想法在字里行间游走。”简单的教授,让邓红斌深深领悟到笔墨乾坤里的精彩,开始专门研究学习。
对书法有了一定的认识后,邓红斌广临名帖,进行大量的基础训练。“由于我常写戏报,字体偏向正楷。而书写行草,需要一气呵成、笔画流畅、形乱神不乱。”“板凳甘坐十年冷”,邓红斌认为书法不能急于求成,加强练习才可见人。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凭借多年的积淀和近几年的潜心创作,邓红斌的书法功力日益深厚。“书法的理想状态,不只需要习得精湛的技能,更需要培养高远的志向与轻松的情绪。”邓红斌步履铿锵,坚定地走着自己的书法之路。(文/图记者 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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