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汾铁路公安处,有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年近六十,却依然坚守工作岗位;他们临近退休,却仍然奋战在公安工作的第一线。光阴荏苒,他们即将走完这三四十年的漫漫从警路。他们风雨兼程,践行着人民警察的诺言;他们日夜坚守,守护着人民群众的安全。
陈项锁:“没关系,我还能干动。”
陈项锁是临汾铁路公安处治安支队的老民警,今年的12月就要退休了。2006年他从看守所所长的职务退居二线,成为了公安处的枪械管理员,这一干就是8年。现如今他行将退休,已经习惯忙碌的他却没有停歇,他也不愿停歇。
作为公安处的枪械管理员,枪支成了老陈每天最亲密的伙伴。擦枪、验枪、存取枪支、核对弹药这些看似简单的工作叠加起来却是十分巨大的工作量,仅仅每天擦枪就需要长达3个小时的时间。工作中,枪油刺鼻的气味,枯燥重复的动作,精密细小的零件,不仅需要过人的体力和技巧,更是对精神的巨大考验。而他对此却没有丝毫怨言,甚至乐此不疲,坚持把每一把枪都精心擦拭,每一颗子弹都细心存放。
高强度的工作压力,让他的身体极度疲惫,经常是擦完枪后需要扶着墙才能站起身来。大家都劝他别这么累,他却说:“这是我的任务,我不仅要把它干完,更要把它干到最好。”
黄益民:“我还要把这窗口擦得更亮。”
侯马车站派出所的黄益民今年已经59岁了,还有半年多就要退休了。多年来,黄益民一都直在铁路公安的窗口岗位——客运岗位上工作。用最标准的姿势迎送车辆,用最规范的语言维护秩序,用最亲切的笑容为旅客提供帮助已经成为他多年的习惯,即使现在他临近退休,也依然坚持着。
今年以来,他先后为50余人提供帮助,收到锦旗10余面,受到了旅客和同志们的一致好评。
10月7日,正值国庆节最后一天,黄益民像往常一样在车站广场巡视。不经意间发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独自站在广场国旗杆下,周边也没有大人,老黄敏感地觉察到,这个小孩可能走丢了。黄益民赶紧上前询问,可小女孩就是哭着不说话。见此情景,老黄将她带回了值班室,买来零食,耐心地询问情况,慢慢地小女孩才告诉黄益民自己叫张馨月,爸爸叫张磊,妈妈叫邢方园。随后,黄益民赶忙通知车站进行广播,又带着小女孩在进站口、售票厅、站前广场附近一带寻找,最终在站前广场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张磊。当张磊看见孩子安然无恙后,紧紧握着黄益民的手,一个劲儿地说:“我就这一个孩子,她就是我的命,真是太谢谢了!”
白文朝:“快退休了,真舍不得这身警服。”
临汾公安处太谷站派出所59岁的老民警白文朝已经从警35年了,也即将踏入退休的行列。多年来的劳累,他的腿脚落下了病根。暑运安保期间,连续的工作让他的老毛病重新发作,走起路来都十分不便。领导和同志们心疼他,想让他去轻松一些的值班岗位,可是白文朝都拒绝了,他说:“干不了几天了,趁还能发光发热,多干一些,我家里儿孙都长大了,不需要我的照顾,现在工作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和爱好。”年近60了,白文朝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一天的工作下来,他经常是湿透了衬衣和帽子,可他擦擦汗水从不停歇。
日渐消瘦的身体,让警服也显得有些宽大,可他却觉得身上的这身警服越穿越舒服,越穿越不舍得。
李桂林:“趁着没退休,再动动笔头子。”
“人老心不老,青春正当时。”用这句话形容老民警李桂林再不为过。他是宣传教育室的一名老民警,也是出了名的笔杆子,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工作的劲头却亦如一个小伙子一般,端坐在电脑前,手指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一篇篇信息、通讯、文件在他的手中妙笔生花。
“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多年的伏案文字工作,让他显得比别人更加苍老一些,原本挺拔的身躯也变得弯腰驼背,领导都劝他多休息,可他却执拗地坚持用自己的方式为公安工作贡献力量。干过派出所民警、治安民警、刑侦民警、指挥长的李桂林如今虽然告别了公安一线岗位,但他心里的那份警察情结依旧挥之不去。用他自己的话说,“我首先是一名警察,然后才是作家。我虽然不能工作在维护安全、打击犯罪、服务群众的第一线,但我可以用我手中的笔去记录一线民警的工作,展现他们的风采。”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用文字表达自己感想的李桂林,撰写了太多别人的故事,反扒高手、岗位标兵、爱民模范、打票精英,动辄上万字的通讯将一个个人物生动刻画,可对于他自己,就连一篇简短的信息都没有,他说:“我要写的东西多着呢,哪有时间来写自己啊。”在临铁公安队伍中,像黄益民、陈项锁、白文朝、李桂林这样默默坚守在铁路安保战线上的“老黄牛”还有很多,他们不要荣誉,留给年轻人以示激励;他们不要照顾,身体的不适算不得什么。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各自平凡的岗位上继续坚守、默默付出,为人民群众的平安和铁路运输的安全做出自己最后的贡献。
通讯员 郭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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