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临汾的本家二婶来访。
门铃一响,我携妻儿赶紧起身开门迎接。
妻子寒暄道:您是坐火车来的吧?”“不是,我坐的顺(fen)车。”“粪车?”妻子和儿子听后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听说您是来太原看病?”我问。
“噢,是哩,我脖脖(popo)不舒服(fufu),正好村里邻居来办事,我就坐(cuo)他的顺(fen)车来(lei)啦。”“那您婆婆呢?怎么没有一起上来呢?”妻子自以为是地问道。
还没等二婶开口,坐在一旁的儿子按耐不住了,插话道:奶奶,邻居开的粪车来办事吗?”二婶被问的茫然不知所措,疑惑地看着妻子和儿子。
此时,他们都将目光转向了笑得前仰后合的我。
“二婶的脖子不舒服,是坐邻居的顺车来的。临汾老家方言中,不服服就是不舒服的意思;粪车,顺车也;婆婆,脖子也。”听到我的解释后,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
记者亢亚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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